【天网美西时间2024年8月20日载】(义工王晶编辑)
我的第5次拘留
罪名是“殴打他人”,拘留三天!
那是2023年10月,软禁中的我清晨6:30出去走路,走到办公大楼,看见校车正在发动,我一步踏上车,跟在后面的民大保卫处的科长××也一步抢上车。问我去哪里?我说去××。到了××,见我没下车,他就打电话发信息报告。
车到民大新校区门口就停下来,不像往天那样开进去了,司机叫大家下车,教工们都嘟囔“怎么在这里下车?”我下车后跟着大家一起进校门,十几个保安拦着我不让进,我告诉保安:“我是去要养老金的,民大扣了我养老金,书面凭据都不给我,不给钱要给凭据”。保安放行,保卫处40岁1米8的大高个儿男人张××死命拦住我。在推搡中,他弄疼了我之前被警察抢劫时打骨折的肩膀,我痛极了,本能地扬手打了他一巴掌,保卫处长曹××支招报警。
不一会儿,××公安局××派出所副所长杜×来到,只见他跟曹交谈后,笑眯眯的过来叫我去做笔录。
我不去,架不住他们多人把我绑上车,开到社区公安局办案中心。要我换囚服,我不换,僵持到天黑,把我架上警车,我大喊“打到共产党”,他们说“你还是人民教师昵,喊反动口号”,我没理,继续大声喊。
驾车送我到××市中医院,强制我体检!每个体检室只有一个医生,几个警察夹着我进放射科胸透,医生用一个硬东西一下卡住我脖子,我动弹不得。抽血室抽了我四管血!我晕倒,让我在医生办公室休息,喝水。
折腾到半夜,警车送我到××——××市第一拘留所!宣布“殴打他人”罪名,拘留三天!
值班的抱怨“深夜送个白发老人来,出了事谁负责?”
我被折磨了一天一夜,赶紧要求他们收下我,好睡觉!
第二天放风时,××派出所所长来看我,他要求管教都出去,我说“你们不能出去,他们要杀我,我在这里,你们要负责的”。管教两人留下,所长说“我们来,想问一下那天你喊的什么口号?”看着执法记录仪亮红灯,我抬脚就走,扔下一句“不知道”!管教在我后面,我去放风的地方晒太阳!
不一会社区民警××也来看我,我没理她。她说她不知道我被拘留,不是他们派出所办的案。问我是什么事?我告诉她,我去民大新校区找校领导索要扣发养老金的凭据,就被送到这里来了!
她可怜兮兮的看着我,又对管教说了要善待我!
我和一帮读圣经犯罪的年轻人关在一起,半夜我被哭声惊醒,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小胖女孩在哭,我安慰她“别哭,不是你犯罪,是他们犯罪。”第二天,我教他们唱美声,她们露出了笑脸,都说舍不得我!她们问我是做什么的,我说教书匠。其中一个女孩说她是大学日语专业,我就用日语说了一句“初次见面,请多关照”,她从此喊我“教授”。
她们每天主动帮我做事,被一个恶管教训斥管闲事,还说我把人当奴隶使唤。50多岁的阿姨说“她年纪大了,就像我们的妈妈,我们自愿为她做的”,管教没话说了。
看着一张张纯良的脸,我心里很沉重!她们读书而已,犯了什么法,要拘留10天?
管教们说我的歌声好听,她们没有阻止我教唱。
第四天,非办案单位的国保来接我回家继续软禁,孩子们用我教她们的美声唱《送别》给我送行,听着“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的纯净歌声,我流下了眼泪!是的,我受尽折磨,没有流一滴眼泪。
回家后的几天,路上散步时,有人告诉我说,我不该打那一巴掌,他们多次想刑事拘留我,整我判刑。问过律师,律师说“她够不上刑事”。这次我一巴掌打去,他们高兴死了!
待续
文中××部分代表省略了的人名或地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