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官村大屠杀》(作者魏永良,天网义工王晶编辑)
百官村位于河北省南部武安市管辖,属邯郸地区,解放前武安县是河南省最北部的一个偏远县城,属安阳管辖,安阳旧称彰德府。百官村处于华北平原与太行山的交接带上,这里属于丘陵山区。在地质构造上,华北大沉降与太行山隆起形成了巨大的地壳断裂带,在这条断裂带上经过亿万年的地质活动形成了丰富的矿产资源,闻名全国的邯邢式铁矿就在这里,百官村当然也不例外。郭沫若在邯郸揽胜一诗中这样写道:“邯郸市内赵丛台,秋日登临曙色开,照黛妆楼遗废迹,射骑胡服思雄才.太行阵地漳河外,烈士陵园滏水隈。现代经营基础厚,武安铁矿峰峰煤。”按理说百官村民应该比较富裕才合常理,但事实上的百官村民依然非常贫穷,为什么会这样?带着疑问我们回首百官村所经历的百年历史,去寻找答案探求真相……。
在战略位置上,百官村位于邯长公路的边缘,武安县自古就是兵家必争之地,在日军占领武安期间,共产党暗中占领了冶陶镇(后来的晋冀鲁豫边区政府所在地)为中心的大部分区域,国民党占据了附近的林县,三方势力各据一方,百官村由于位置偏僻没有被日军占领,但处于日军占领区与共产党控制区的边缘地带。
百官村姓氏以魏范刘为主,其中魏姓占了大多数,根据魏氏家谱记载,百官村的魏氏系唐朝名相魏徵长子之后,相传600多年前明初大移民时来到百官村居住,能说明事实的铁证就是魏徵去世后,唐太宗将皇宫珍藏的国宝360龛风磨铜佛供奉到了魏徵家庙,自此魏徵家庙改名为魏家佛堂,历经战乱和历史变迁这些国宝最终来到了百官村供奉在魏家佛堂内完好无损保存了1300多年,据说这些铜佛是印度戒日王朝敬贡大唐最珍贵的礼物,名为铜佛实则是由含铜的黄金铸造,无论铜佛如何脏污只要放在阳光下经风一吹立马金光闪闪。
做为魏徵后裔,百官村的大多数魏氏当然不敢辱没先祖的名声,话说在1815年之前一个名叫魏守貞(字正固)的出生了,他是魏徵第四十五世后裔,他还有二个弟弟魏守家(字联英)、魏守良(无后)。
魏守貞(一子魏安然字乐命,一孙魏武鎖字恒春)在1911年去世时,他已见到了五个曾孙魏青山(字天一)、魏双山(字地一)、魏福山(字太一)、魏未山(字冠一)、魏有山(字万一),后来又有了曾孙魏土山(字志一,年轻刨土时被砸死,无后),在清朝末年德高望重的魏守貞做了当时最小的官员屯官,大约相当于今天的村长或乡长一职,享年96岁以上甚至百岁,魏守貞去世后大清王朝宣布退位,中华民族有幸没有经历过血流成河的大屠杀和无休止的战乱就完成了改朝换代步入了新生的中华民国。
魏守家有四子安全、安顺、安泰、安康,长子安全无后,安顺有五子魁宝、魁鎖(字恒裕)、魁成、魁全、魁明(字恒久);安泰有二子年鎖、年的,其中年鎖无后;安康有二子马年、马鎖(字恒运);
清末民初的魏守貞家族虽说并不富有,但在那个年代也算家庭殷实日子也能过得去,据说从峰店村到南庄村山坡上的羊群都是魏守貞家族的,由于距百官村较远放羊都是雇佣附近村民来管理,他的儿子魏安然孙子魏武鎖也用勤劳的双手维持着家业,自189X年开始魏武鎖的七个儿女相继出生,树大必分枝、家大必分家的传统也摆在了魏守貞、儿子安然、孙子武鎖面前,最终祖孙三代做出了一个惊人的决定:永不分家、各有分工、各尽其能,挣钱归老伙、共同富裕、共同发展、决不能落下一个人;兴许在那个封闭的年代他们受到了什么影响或者他们早已意识到分家伤害了一个家族的发展,也许这就是共产主义的雏形,不料这个决定竟然在日后将魏家推向了事业的顶峰也将魏家彻底推向了万劫不复的无底深渊,这是后话;
魏武鎖的七个儿女就是我的祖辈,大祖父魏青山(1896之后-1945年)在民国时期成为了百官村的保长(保长之职也注定了日后葬身断头台的命运),二祖父魏双山也就是我的爷爷(1900年-1947年8月),百官村有名的二善人,三祖父魏福山(1901-1978年),四祖父魏未山(190X—1947年8月),五祖父魏有山(1911-1966年农历3月29日);
民国时期的东三省经济一片繁荣昌盛,网上有篇文章是这样述当时的东北……
提起东北,人们首先想到的是老铁和二人转。有人开玩笑说,东北的经济现在就是靠直播和烧烤撑着。实际上,东北可不是人们想象的那样不堪,东北是一块富庶的土地,曾是中国第一个重工业基地。伪满洲国时期,东北更是发达得不行,二战末期工业规模一度超过日本本土。那么伪满时期的东北有多发达?下面我们就来聊一聊。
早在九一八事变以前,东北的基础其实就已经非常雄厚。张氏父子统治时期,东北是中国工业基础最好的地区,东北的工业和教育水平远远高于全国其他地区,是当时中国最富庶、最发达的地区。东北不仅能够生产钢铁、机械等产品,还能生产汽车、轮船和重炮。当时的哈尔滨是20年代末30年代初亚洲第二大国际都市,从哈尔滨火车站能买到去欧洲各大城市的火车票,中国和欧洲的往来电报也要通过哈尔滨进行中转。当时东北的发达程度可见一斑。伪满洲国的崛起正是建立在这种基础之上的。
1932年伪满洲国成立后,东北的发展更快了。作为日本的傀儡政权,伪满洲国得到了日本的扶持,日本将东北当成日本本土的延伸部,二战后期甚至把伪满洲国当成本土经营。为此,日本政府把大量的厂矿企业搬到了东北,在东北大搞建设。在日本的技术、人力、财力、物力的支持下,加上日本对东北的疯狂掠夺和压榨,东北的发展速度很快,是当时亚洲乃至世界上经济成长最快的地区之一。在短短的数年内,东北就崛起为亚洲数一数二重工业基地,工业化水平直追日本本土。伪满时期,东北已经建立了钢铁、冶金、机械、汽车制造等各种工业,拥有非常完备的工业体系,从沈阳到大连,沿途工厂林立、城市密集,形成著名的“绵长工业区”,沈阳铁西区更是被誉为“东方鲁尔”。
1943年时,东北的煤炭产量占到全国的49.4%、生铁占到87.7%、钢材占到93%、电力占到93.3%、硫酸占到69%、苏打灰占到60%、水泥占到66%,机械工业产量更是占到了95%,从自行车、水泥到汽车、飞机全能造,连人造石油、特种钢都能生产,其工业实力非常雄厚。1945年时,东北的工业产值已经超过了日本本土,机械、水泥等工业品产量占到了亚洲的一半以上,成为了亚洲工业最发达的地区。
清末民初的河北武安,好多老百姓为了养家糊口纷纷走上了闯关东这条路,百官村的村民也不例外。当时谋生的主要手段就是挑着药材走乡串户给人治病,等到固定下来就有了自己的药铺然后坐诊慢慢的就成了掌柜,百官村谁是第一个走出去闯关东的人呢?相信不久的将来会有一个明确的答案,但有一个叫范大和(和山)的人却成了那个年代百官村的“首富”,范大和的母亲就是魏武鎖的双胞胎妹妹,当范大和回来探家时见到了十多岁的表弟魏福山,经和外祖父魏安然、舅舅魏武鎖商议决定带着表弟魏福山到抚顺闯荡,几年之后当范大和再次回到百官村见到魏家人时禁不住竖起大拇指啧啧称赞:“想不到三福山年纪轻轻这么能干……现在都有了24家分店……我那能比呀……”范大和虽经营有方亲力亲为生意非常兴隆,一个人毕竟精力有限能将一家药店打理的井井有条也是实属不易。但也从另一个角度说明了农耕社会下的平民百姓生存的艰辛,由此看出百官村的贫穷可想而知,就是所谓的富户也不过只是能吃口饱饭而已。
范大和的弟弟范保山由于年轻时得病去世留下了年幼的侄子范吉安,范大和便将侄子范吉安带到了抚顺细心教育,对侄子的关爱甚至超过了自己的二个儿子范吉祥、范吉仁,后来又不惜血本将范吉安送进日本人开办的大学,功夫不负有心人学成之后的范吉安毅然选择了报效祖国,用自己学到的知识投身祖国的国防建设在中国兵器的事业上贡献了一生,当年的兵工总局已经发展成为中国的兵器工业总公司,在正局级领导岗位上退下来后选择退而不休依然每天为中国的兵器事业奋斗不止。
有一次我去北京看望已经退休的伯父伯母(范吉安夫妇),在闲谈中范吉安竟对美国耿耿于怀:“……美国忘我之心不死……他们的预警机技术宁可提供给以色列也不提供给中国……对中国一直进行技术封锁……”
听到这句话我也呆住了,我心想:美国是一个讲人权尊重生命的国家,他们讲真正的法制、注重社会公平正义,如果执政党干不好,就会被选民选下来,两党之间相互监督相互制约,共产党能吗?看看现在的国家有多少冤假错案?国家信访局门前人山人海的访民几十年都得不到解决?咱们的家族有多少人为这个国家为这个党付出了多少倾家荡产家破人亡的代价?这个党什么时候为咱们家主持过公道?当范吉安伯父说出共产党好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说:“共产党太坏了”范伯父见我这样说,竟然一下子沉默了许久不再说话,我也不再说话,我们就这样僵持了许久许久……。
最终范伯父语重心长的告诉我:“无论什么时候党中央都是对的!”听到这句话我忍不住哭了,这是一个长辈对晚辈发自内心的关爱!他不想看到晚辈遭受不必要的不公和劫难,今天当习主席强调政治正确的时候,我耳畔就听到了那句熟悉又陌生的声音:“无论什么时候党中央都是对的!”我又想到了共和国勋章获得者申纪兰……。
2021年3月1日最高院:民商事案件无规范依据的,法官应以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为指引。不问你信不信、只问你服不服?
当三祖父魏福山带着五祖父魏有山在东北创业的时候,留在家里的祖父们也在努力改变命运,共同富裕的梦想早已植入他们的灵魂,不要落下全村人成为祖父们努力奋斗的目标和理想……,可喜的是有证据表明祖父们的理想也是那一代人的理想,谁都想成为令人尊敬的乡绅,但要成为公认的乡绅首先需要无私的付出,修桥铺路、扶危济困、尊老爱幼、捐资助教等等,一句话就是有利于百姓有利于社会的功德。
祖父们依靠从东北源源不断驮来的财富,首先修房置屋办田产,这也是那个时代大多数人的选择,光宗耀祖永远是中国人不变的追求。祖父们的努力也得到了村民的认可,大祖父魏青山被村民推举为百官村的保长,魏守家的孙子魏马鎖(字恒运)由于是国民党员也当上了百官村的书记,魏守财的孙子魏解兴(字恒祥)当上了百官村的文书;
民国时期的中国,军阀割据、战乱不止、民不聊生,在中国动荡的政局中官员轮换就像走马灯,往往是你方唱罢我登场,同时官府巧立名目苛捐杂税多如牛毛,对普通百姓进行残酷剥削,在夹缝中生存的百官村老百姓生活艰辛可想而知,但我的祖父们在那样的情况下一边救济穷人一边修建了一进二院的寿星院、长工院等多处宅院。由于祖父弟兄六人加上高祖魏安然和曾祖魏武鎖以及祖父们每人一处宅院,还有长工们住的院子几乎占了半条街,那个时候为了防止土匪骚扰,宅院都不敢建到村外,都是宅院挨着宅院,主人和长工都是住在一起,稍有风吹草动,都会团结起来一致对外。这些长工院都是免费提供给长工全家人常年居住,类似于今天的廉租房,也许这就是廉租房的雏形吧。仔细算算地主花费大量的金钱拥有了土地建造了房屋,地主自己舍不得吃喝反供长工吃好喝好,等长工吃完之后地主的家人才能吃剩下的饭菜,又要常年提供免费的住宿。在那个年代亩产量是相当低的,全靠广种薄收来维持生计,遇上灾荒年地主也得逃荒要饭才能活命,剩余价值实在不知道从哪里算起?实在想不明白到底是长工养活了地主,还是地主养活了长工?当47年土改以后地主失去了所有的财富,包括生产资料、房屋、土地以及自己的性命,得到土地和房屋的是农民。
老百姓与村官的矛盾还没有爆发,我的爷爷魏双山却与村书记魏马鎖起了纠纷,起因是在村边百官去往河底的下坡路上有一块地,这块地中间有一条路把地分为两块,一块属于魏双山,另一块属于魏马鎖,唯一不方便的是在下坡的半道上再上坡才能进到地里……(待后续)